宁峰武浑身动弹不得,菊穴让微凉的水流肆意侵犯。他纵横沙场,第一次被蹂躏得满头大汗,眨了眨汗水湿润的眼眸:“殿下饶了我吧。”
林校嗤笑:“堂堂大将军不应该宁死不从,这么快求饶?”
宁峰武快让通体的情欲逼疯,阴茎硬的快爆炸,他脸色通红:“快停下,我…我只对殿下求饶。”
“给你了。”林校清浅一笑,将那团水流留在宁峰武的身体。
林校指尖一动,宁峰武的衣服自动穿上,他衣冠正经,只通红的脸庞,额头上的细汗暴露他有多受情欲的煎熬:“殿下,帮我弄出来。”
林校拍了宁峰武的屁股:“屁股夹紧了,别让人知道你流水了。”
宁峰武脸色顿时一变,爽的,那股水流肆无忌惮的冲撞他的肠道,前后的快感快把他逼疯。听了林校的话,他只能把臀部夹紧,强压下情欲,不敢出声。
“二少爷?”管家的声音在走廊回响。
林校推开了门:“我在。”他留给宁峰武一句话:“等我回来,解释你怎么来的?”
门外,管家疑惑地看了眼面色微红,神色紧绷的宁峰武。他正色道:“林先生在等您。”
“知道了。”林校神色清冷,走在了前头。
宁峰武顶着管家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跟上。菊穴忽然猛地一撞,他咬住了舌尖,才没爽得出声。从前受过多少伤,都没有此刻林校给他的滋味难熬,痛并快乐着,却只能死死忍耐。
书房门外,林校敲了三下。
“进。”屋内清冷的回应。
林校缓缓开门,书桌前西装的男人眉眼清冷,他一丝不苟地处理文件:“回来了。”
“恩。”林校仿佛回到很久以前,他的父亲也是在这张书桌前工作,而此刻换成了他的兄长林轲渝。
如果师尊是沉迷修道单纯的高不可攀,林轲渝经历商场沉浮的冰冷孤寂。
父母去世后,林轲渝一人撑起了林氏家族,赶走了那些不怀好意的亲戚,兄弟二人相依为命。
林校十八岁生日的第二天,林校被赶出家门了。林轲渝只允许他在父母每年祭日回一次家,两人从此淡薄的如同陌生人。
林校意外成为植物人躺了两年醒来,林轲渝到医院只通知了伤害他的人已经付出代价。
林轲渝不会没事找他,林校懒得揣测:“有事?”
林轲渝抬起眼,双手交叉:“谈谈你的婚事。”
【12】大将军强上不成,反被艹哭,淫词浪语
哪来的婚事?
林校站在书房内,他注视面色清冷的兄长:“什么意思?”
林轲渝戴着金丝眼镜,漆黑眼眸没有一丝波澜他一身黑色西装,在家中也有着出席正式场合的矜贵高冷。林轲渝精英范地摆出了一叠资料:“你年纪也不小,是时候结婚生子了。”
办公桌上,京城名媛千金的资料排列整齐,几乎以为是高档的相亲会所。只是林轲渝的派头斯文禁欲,不像热心肠媒人,倒更像千万人抢手的相亲对象。
林校目不斜视:“林大总裁什么时候当起了媒人?”他只差没把“多管闲事”说出口了。
“长兄为父。林校,你早点成家,也对得起林家的列祖列宗。”林轲渝没有半分被激怒的样子,过分的沉稳老气横秋。他心平气和翻开了资料的最上页,“宋氏千金是个不错的人选。”
林校走上前摁上林轲渝的手,一同盖住文件夹。他撑着办公桌居高临下,漫不经心:“长幼有序,大哥尚且孤身一人,我不着急。”
“还有,不要插手我的事。”林校眉眼冷峻,他感情淡漠却不是没有脾气,“如果你只是为了说这些废话,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