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就免了,去洗干净。”
纪尘身形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驯服地垂头应是。
换做以前他可能还有胆量委婉劝谏费鸣蔷换一种方式、或者换个人发泄,彼时羽翼未丰的费鸣蔷从不介意采纳他的建议,但自从她斗倒费家上任家主费海途和他瞩意的继承人费鸣峥后,对权势浑不在意的无害伪装一朝揭开,骨子里的锋芒便展露无遗,现如今威严愈重,连纪尘这个一直贴身照顾她的管家都已经不是很敢触她的霉头。
他动作麻利地起身走向浴室,只是步伐间掺了点不易察觉的忐忑。
费鸣蔷玩男人和惯常的花花公子玩女人的手段相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自诩风流的流连花丛与逢场做戏,而是字面意义上的“玩弄”她喜欢以各种道具玩弄男人的阴茎和后庭,却从不许他们射精,手段有种漫不经心的残忍和恶劣,有时那甚至不应该叫玩弄,而应该叫折磨。偶尔轮到纪尘亲自守门,不成体统的泣音和愈发惨烈的哀嚎总是顺着门缝飘进耳朵。
费鸣蔷从十六岁起开始玩男人,起初还是纪尘亲自搜罗好鸭子送到她床上,虽然也常常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但那时她手段远没有如今狠辣。直到后来费海途发现这个女儿也开始学着他一般荤素不忌,他甚至没发觉费鸣蔷的玩法和他纵情享乐的男欢女爱有何不同,毫不在意地大手一挥给她在摘星阁划了个专属单间,就在费鸣峥那间的隔壁。
尽管摘星阁为贵客准备的房间隔音措施完备,耐不住费鸣峥一次带上好几个狐朋狗友和坐台公主们群p,令人作呕的淫词浪语和粘腻呻吟衬着肉体拍打声从一墙之隔传来,费鸣蔷就在墙壁这头一边用脚碾着男人的阴茎,一边欣赏男人泪流满面的呻吟。好像是从那时起,费鸣蔷折磨人的花样愈发精进。
纪尘花五分钟洗了个澡,然后对着一柜子的清洁用品神色复杂,他不是第一次进这间浴室,却是第一次以使用者的身份进入这里,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以往看着毫无波动的道具都霎那间变得灼人起来。
他垂了垂眸子,随便拿出一袋未拆封的灌肠剂挂在墙壁的挂钩上,然后跪在地上动手给自己做清洁。
早些年被费鸣蔷耳濡目染,纪尘对其中的理论知识和实操经验不可谓不丰富。他向软管头部淋了些润滑液,然后对准自己的肛门一插到底,灌肠剂的注射头约莫有四五公分,就着润滑实际并不算难受,难挨的是顺着软管源源不断注进肠道的液体,他甚至能感受到水流冲击在肠壁的触感。
五百毫升说多不多,但堆积在后穴内的饱涨感和排泄欲随着时间愈演愈烈,那点微妙的触感早在难挨的痛苦下消失得无影无踪,纪尘跪在地垫上默默数秒,短短的十分钟漫长得好像没有尽头。
终于把肠道内的液体排空的时候他简直如释重负,抬手抹掉了额角沁出的冷汗,然后加快速度又做了两轮灌肠,最后一次排出的液体已经足够清澈。
但费鸣蔷的标准不止于此。
她讨厌男人射精,男性浓浊的精液让她感到恶心,因此每一个送到她房间的男宠从进去到出来阴茎都是锁死的,不止要在根部扣紧阴茎环,还要从顶端的孔里插进一根马眼棒,牢牢堵住这条仅有的出路,她下手没有轻重的时候也不是没把人玩废过。
纪尘从柜子上方墙壁上挂着的一排尺寸不同的阴茎环里选了个自己尺寸的,至于马眼棒,他实在不敢在费鸣蔷面前耍什么小心思,没敢挑那支最细的,何况他也不想真犯她的忌讳,万一控制不住精液从顶端冒出来简直是找死,他一点也不想回忆那些没忍住在费鸣蔷面前射出来的人的惨痛下场。
自己插马眼棒无异于一种折磨,因为这东西只有在阴茎完全充血的情况下才能顺利插入。纪尘把自己半硬的性器撸到完全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