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已经能面不改色地给他鼓个掌结果他萎了。”
费鸣蔷的声音起初还带着一丝回忆的生涩感,但那点滞涩的恍惚随着她的叙述逐渐变成了切齿的坚定。她低头看着男人劲瘦的背,肉色的铺陈上有许多陈旧疤痕。她知道那是更早以前,费家训练营为这个男人烙刻下的痕迹。
这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道,是毫无美感的征伐与暴力铸成的血色天梯。想出人头地,想争权夺势,总得狠一点,不光对别人狠,也要对自己狠。
她手掌慢慢上移到纪尘的后颈,声音里带着彻骨的寒凉。
“我从那时就知道,想让别人把你当人而不是当女人看,你得比男人更无耻更豁得出脸。”
费鸣蔷说到这里忽然很想看看纪尘的表情,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露出痛苦的神色。被无机质的死物挑拨情欲他尚且能够接受,但,如果是这样毫无尊严地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性交呢?
她掐上纪尘的后颈,命令他转过身来。
说不清那张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他眼睛里有一丝被情欲浸润过的茫然,和费鸣蔷无比熟悉的、专注的顺服,也许还有一点痛苦和忍耐,但她清楚那绝不是她想象中愤恨的痛苦。
她犹不满足,从正面掐住了纪尘的颈。
这个男人的身体在被她贯穿,如今连命脉也捏在她手里,毫不设防地暴露出所有弱点,脆弱得只要她用力收紧,就能了结这条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