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走了几步,秦沄已看到她发梢上还未干的水珠儿:“洗过澡了?”

蕊娘道:“是。”因不知他何意,又解释,“怕身上不干净,不敢来见大爷。”

却听秦沄笑了一声,一把掷下书册,长身而起:“这么说,你早料到我今晚会叫你过来?”

说话时,大手已捏住蕊娘纤秀的下颌,只见她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点点轻绯,想是刚沐浴过,还带着润泽的湿意,她顿时一颤,露在发丝外的耳朵全红了,秦沄道:

“还是说,你每晚都做好了要来伺候我的准备?”

原来自那日蕊娘又被秦沄奸淫后,她便开始了时不时被秦沄玩弄侵犯的日子。

秦煜房中若不是她上夜,只要天一擦黑了就会有一个婆子来请她,去的地方自然是秦沄这里,到了之后或是跪在男人腿间舔鸡巴,或是赤着身子按照他的命令摆出各种姿势,掰开自己的小穴给他插。

她那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原就呼之欲出,经了男人这日日夜夜的滋润爱抚,更是奶头没有一刻不是硬肿的。

有时候秦沄休沐在家,也会唤她过来。他在书房看书或者批阅公文,她就解开衣襟在一旁伺候。

秦沄若渴了,就捉了她奶子过来喝上一口,休息时枕在她膝上,让她坐在榻上自己捧着一对美乳慢慢地捏挤着,从奶头里溢出来的乳汁便一滴滴落在他微启的唇间,大舌一卷就咽进口中。

因她那雪丘中的奶水太多,秦沄甚至还会拿来磨墨,一边捏拧一边问她:“还说为夫守节,你那儿子都已经五岁了,这奶水从何来的?你这小骚妇又是为夫守的什么节?”

蕊娘双颊羞红,被玩弄得又想呻吟,又耻于出口。她没想到秦沄会去调查自己家中光景,但他若去查了,也是决计瞒不过他的,只得一长一短地,把自己打从有孕起就患上的怪病说了,秦沄冷笑道:

“果然,说你生来就是被男人搞的,你还不承认。若不如此,怎么旁人没有这怪病,偏你就得了,你这么骚,是不是天天露着奶子在外头勾引男人?”

这样的罪名蕊娘如何能认?因也知道她若是与秦沄对着干,定然会被他蹂躏得更惨。她伺候了他这么多次,也摸清了些许门道,知道他最喜欢听什么,当下哭吟道:

“奴婢没有,奴婢只给大爷肏过的……奴婢只伺候大爷一个人,小骚屄只吃大爷的鸡巴……”

秦沄听了这才觉得心气平顺许多,又想到她总归还是被她夫君肏过,且至今对那男人念念不忘,一时又愈发嫉恨起来。

但他这别样的情绪自然绝不表露出来,只冷着脸将蕊娘一把压在身下。也不顾此时正青天白日的,自己案上还有一堆公文没有处理,将她身上小衣小裤一扯,就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

本文当之无愧的大猪蹄子又来了【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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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直到快摆晚饭时,蕊娘又被射了满满一小穴的阳精,肚子里也全装着男人的淫液,方双腿酸软地回去了。

她被秦沄奸淫的事并无太多人知晓,除了白芷,便只有秦沄房中几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婆子。

若不如此,她恐怕自己早已一头碰死。被主子强行侵犯了不说,还就此成了那人的禁脔,一旦传扬出去,她还有什么脸面见人,又如何面对儿子?

如此休养了两三日,蕊娘被搞得红肿的嫩屄方才恢复如初,今晚原是她上夜,本以为能逃过一劫,没想到秦沄又打发了婆子过来,蕊娘一见那婆子,便知自己又要遭罪。

此时听到秦沄的话,她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