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事,又与我们有何相干?”
说着,反倒劝起了秦沄:“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两家是亲戚,就更要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了,你媳妇素来宽厚温柔,怎么也不劝着你些,让你别胡闹?”
这秦母向来就不是个好性儿的主,虽说人看起来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封君,端看她从前逼迫蕊娘离京一事,便知她心性手段无一不缺,且最看重的就是秦家的脸面,若有人敢轻侮秦家,必不会轻轻放过。
如今乐婉敢当众对秦家的当家主母动手,已是欺到了秦家脸上,秦母却为何如此就轻饶了?
盖因那个差点出事的人是蕊娘罢了,若乐婉敢推秦沄,又或秦烨兄弟俩,哪怕只碰掉一层油皮,秦母怕不是也要乐婉偿命。
她心中原就不喜蕊娘这个儿媳,当然对蕊娘的安危浑不在意。虽然彼时蕊娘腹中有孕,但一则并无大碍,母女平安,二则如今秦母也并不缺那么一个孙女儿,自然不似当初对秦煜那般爱逾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