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不响的,怎么到我这里来歇起了晌?”

榻上之人却不答,只是被子微微一动,显然已醒了。秦沄便走上前来,口中柔声道:“如今天虽热,你也不可太过贪凉了,又是双身子的人,怎么做了娘还这样淘气?”

说着便欲伸手将人抱起,只见那人面朝里侧卧着,长发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脸,只看到一段雪白的颈子露在衣外。屋中光线昏暗,秦沄又有几分醉意,哪里能看出来,榻上之人竟不是蕊娘,而是乐婉。

这乐婉虽状似假寐,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听到秦沄的声音,心中早已大喜,暗道此计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