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被男人调教坏了还是天生就骚,可看到才不过这般功夫那骚穴就流得大腿汪满了淫液,秦露还是忍不住悄悄捂住小脸,握了握通红的双颊。
难道……伯宣要帮她舔小屄?可这样也能解那合欢丸的药性吗,那她的一番筹谋岂不是尽皆白费?
她心中有些着急,情不自禁便道:“听说那些姐儿都要交欢才可以解这药性的,若不插进去,药便不可解。”
傅寒江听了,眉心又是一跳,握着她脚踝的手也不由紧了紧。什么姐儿哥儿的,她这些浑话又是在哪里听来的,看来她身边那些丫头老婆也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一念及此,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涌了上来,他紧抿着薄唇,只当没听到那小东西的胡言乱语,重又将身俯下去,欲埋入她湿淋淋的股间。
谁知见他不理自己,秦露愈发急了,忙又道:“我说真的,我特特叫人打探过!”
“就算你把我舔得泄出来也是无用的,合欢丸的效力还在。我身上好热,好难受……伯宣,你理一理我嘛~
“你有没有听到……伯宣……傅伯宣,傅寒江……姐夫!”
砰,傅寒江仿佛听到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嗯!……”
突然,小美人儿只觉腿间骤然一涨,接着,便是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和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火热猛冲而来,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哑声喘着粗气,不知为何,他眼角隐隐赤红,不似平常,竟如同一头发了兴的兽。
啧,真是个变态的闷骚男,喜欢被人叫唔唔唔!【被拖走
€别叫姐夫(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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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姐夫(高H)
怎,怎么回事……她方才有说过什么不妥之言吗……
思绪尚还有些懵然,腿间忽然又传来一股大力,少女不禁“嗯”的一声,小手紧紧抓住桌沿,只觉自己整个身子好像都要被插成了两半。
太大了……又好粗,好烫……
硕大如同小儿拳头的伞端不仅坚硬,更可怕的是,还烫得好像要将她的穴口灼坏,秦露下意识小口小口吸着气,一动,就感觉自己腿间好像塞着一个肉做的瓶子,且那“瓶子”还在继续往里钻。
她不禁又怕又羞,又惊又疑,眼中莹然晶亮一片,眼睫一颤,泪水便滚落下来,心中想到,原来这破瓜之欢竟是如此疼痛吗?可话本中都描述那些女子爽得欲仙欲死,现下怎么会……怎么会如此?
她却哪里知道,原本她就年纪尚小,身子青涩,那幽穴又是天生的狭窄紧致,寻常男子若要进入都需多番开拓,更何况傅寒江这异于常人的壮硕阳根?
此时他欲火上涌,忍不住提枪而入,待肉棒被那花径死死裹住后,极致的疼痛和舒爽顿时让他浑身一激灵,连尾椎骨都麻了,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冲动之下,已是伤了她。
一时垂眸看去,只见胯下一具纤柔女体,那修长双腿被他两手抓着抬起,腿心之间,原本干净粉嫩的花谷里却插着一根紫黑色的狰狞肉柱,柱体上青筋盘曲、血管暴凸,那模样别提有多可怖。
偏生这样一个丑陋的东西,却捅开了少女最圣洁私密的所在。不仅将那肉缝儿捅出一个大洞,两瓣娇嫩花唇也被迫扯开,夹着男人粗大的淫根,中间一点嫣红花蕊都被插歪了。随着穴口的翕张,还有点点嫣红血丝沁出来,沾在棒身上
愈是可怜,却又愈惹得人想用最残虐最粗鲁的手段奸淫她,恨不能将她这个嫩洞捅烂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