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瞧他脸上嘴上总是一副淡淡模样,张口就是胡闹,闭口就是守礼,还以为他不在乎自己的身子呢,现在这个打翻了醋坛子的又是谁?
想到此处,秦露便觉嘴角的酸麻都不那么难熬了。她的小手摸索着,抚到男人的窄臀,便在其上摸索揉弄,四处点火。傅寒江闷哼一声,没想到她都到这般田地了还是如此放荡,猛地用力一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小脸,接着又狠命朝前一挺,竟是破开关口,直冲入了咽喉最深处的小眼儿。
“唔!”
小美人儿下意识便挣扎起来,肥美的奶子不停在男人腿上蹭着,小手乱抓乱摸,却是抓得他愈发火起。她一咽,小眼儿便把肉棒裹得紧紧的,又一吐,嫩肉收缩,一阵极致的舒爽从胯间升起,蹿向四肢百骸,爽得傅寒江都要呻吟了起来。
当下他虎腰连摆,粗壮大腿用力撞击着美人儿的柔嫩娇躯,苇塘边只听得压抑到极处的粗喘哭吟,还有那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响。
水中的鱼儿早已四散逡游,鱼竿孤地飘在水上,忽听男人迸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大股大股的沸热浓浆喷灌而入,美人儿一时吞咽不及,竟被射得整张小脸都是,连头发都湿了。
别人家女主被欺负了:呜呜呜禽兽欺负我QAQ
露露被欺负了:脑公吃醋了脑公好帅【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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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秦露一张柔嫩檀口,待那射完精后疲软下去的肉棒拔出来后,唇瓣已是红肿起来,一看就教男人狠狠疼爱过。
她的唇边,粘稠的浊液不停往下淌,一道道的糜白水痕蜿蜒而下,因为乳峰间那道诱人的深深沟壑,又都在此处汇集成一处,仿佛她故意用两只奶儿夹着男人的阳精一样。
娇喘吁吁间,傅寒江还能看见她口中尚未咽下去的精水,又见她这副狼狈可怜的模样,此时不免后悔起来。
说来说去,还是怪他不周全。若是早早查明她的身份,再早早将她娶进门,她不就没法被人哄了?
想到此处,他取过帕子随手将还滴着精水的阳根擦了两下,又将秦露扶起,沉声道:
“方才你说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少女却哼了一声,故意娇声娇气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不堪,随随便便就会把身子给了旁的男人?”
傅寒江听这话有因,心头一动,忙道:“我是怕你年纪小,又不解事,若被人哄骗了……”
话犹未完,她已伸指轻轻按住他的唇,香舌在还沾着白浊的唇上舔了舔,附在男人耳边轻声道;
“我是舔了旁的棍子,是我照着你的鸡巴,偷偷雕出来的木头棍子~”
“那棍子好粗好硬啊,含都含不住……我照着话本上说的法子,每晚都在帐子里练,舔得大龟头都圆了~”
忽听她“啊”的一声,胴体已天旋地转,被男人用力按在了大腿上。傅寒江的鸡巴飞速硬涨起来,硕大的一根杵在胯间,顶着小美人儿湿哒哒的腿缝儿,他狠狠一巴掌拍下来,小家伙就扭动着呻吟:
“又打我的屁股,难道我连木棍子都不能舔了?啊哈……我,我又没有出去发骚……”
可惜这话一说,傅寒江自然打得更狠。而她明知他最恨她说淫话,偏满嘴里胡言乱语着,什么“大坏蛋欺负我就想插我的屄”,什么“雕木棍子还要想着你鸡巴的模样屄屄都要痒死了”,什么“屁股好疼好肿骚屄好想喷水”……如此种种,乱说一气,听得傅寒江又是气又是笑,又觉情难自禁。
想到这小魔星每晚夜深人静时就在香闺中回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