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的便是她到底还是天真不解事,竟以为男人的那阳根是受伤后鼓起来的包……
傅寒江忽然灵光一闪,忙道:“正是,我身上难受得紧,你快些下来。”
秦露一听,心中却愈发焦急:“难受?难道……疼得紧?”
是了,这样大一个包,分明先前还没有的,既肿得如此快,想必他那里受伤不轻。秦露想起自己幼时调皮,脑袋磕在美人靠上磕出好大一块青肿,那疼痛的滋味,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一念及此,她又见傅寒江的声音比之前要粗重许多,他的呼吸也不再那么淡然平稳,额上渗出点点细汗……瞧这模样,不就是在极力忍着疼?
原本她便自责于害傅寒江失明,见状,那心中更是又急又愧,想也不想,便抬手往“鼓包”上揉去
她的额头磕肿了,丫头们也是这么帮她揉的!
“唔!……”忽听一声闷哼,只见男人的额角青筋鼓起,闪电般抓住她皓腕,用力之大,将秦露都捏疼了。
不知为何,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又带着教人心悸的沙哑:
“你,做什么?!”
秦露一颤,不免委屈起来:“我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揉揉……她怕是要把他的命都给揉没了!傅寒江咬着牙,好半晌方才平静下来:“……不许再乱动,明白没有?”
可是……她只是想帮他……
秦露原本就有些委屈,此时听到男人这强硬中带着冷漠的话,又想到他对自己始终没有消退的怀疑避忌,不免愈发伤心。
她知道自己害他失明了是不对,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他不许她帮他揉穴位,不许她靠得太近,现在也不许她帮他止疼……难道,他就那么厌烦她吗?
她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这般冷待过……想到此处,不觉鼻头一酸,又兼此时凄风冷雨,那股子委屈失落便一发不可收拾。傅寒江正在头痛于该如何解决自己眼下尴尬的处境,忽听耳边传来轻细的啜泣,先时还不觉得
此时听来,只觉这般柔嫩得仿佛奶猫儿一般的泣音,如何是男子能发出来的?
不由自主地,他放柔声音,清了清嗓子:“……你哭什么?”
傻露露,你只会越揉越肿的【dge
PS.珠珠满百,三更(●′З`●)
€会坏掉的(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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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坏掉的(H)
声音的主人没有回答他,只是那抽泣愈发响亮了。傅寒江忍着心里异样的烦乱,想取出帕子来递给她,但又想起自己浑身湿透,那帕子自然也是不能用了,无奈之下,只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