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那粗鲁中甚至带着几分残虐的插干顷刻间就将胯下的娇嫩女体干上高潮,又不许她从巅峰坠落下来,而是一直在颠簸的浪尖上载沉载浮,任是如何哭喊也得不到休歇。

起初蕊娘还能配合这场“强奸”戏码,小嘴里故意说些:

“嗯哈,好深啊……奴家,奴家要被顶穿了……快休要再干了……”

“淫贼,我誓死也不会从你的,你若再敢来,我就喊人报官……”

“你快走罢,若是教人瞧见,你也走不了……奴家,嗯嗯……奴家是不会任由你奸污的……”

这些话自然是激得男人越加凶性大发,粗声笑道:“你喊啊,现在就喊人进来,教他们都瞧瞧你是怎么张腿被我干的。”

“报官我也不怕,尝过你这淫屄的滋味,做鬼也值了……你若不从我,我现在就把你的肚子搞大,等你怀了我的种,看你是从还是不从?”

说着便喝命:“屁股再摇快点!说你最喜欢大鸡巴插你了,说你日日痒得自己私底下抠屄,早盼着我来搞你,求大鸡巴哥哥干死你!”

“唔……呜呜……”小美人无助又娇嫩的哭吟却又极勾人,极魅惑,乖乖道,“奴家,奴家好痒啊……求大鸡巴哥哥干死奴家……干烂奴家的屄……”

这般淫声浪语地弄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纵是蕊娘也再支撑不住。渐渐地,她小嘴里只能溢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到后来连叫也叫不出来,嗓子因哭喊太久已经哑了,只是凭本能小声哼哼。

而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鼓起老高,一半自是因那还在不知疲倦进出着的巨大肉棒,另一半却是男人射了一泡又一泡的精液。

她臀下的绣褥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玫瑰紫的被子面上汪着一滩滩白浊,因着娇躯在男人的撞击不住滑动,蹭得腿上背上都是。此时她已不知被秦沄摆弄出了多少个姿势,正着反着坐着跪着躺着趴着都被肏了一遍,两只美乳里的奶水空了又满,满了又空,滴滴答答洒了满床,和浓稠的阳精混杂在一起,愈发淫乱到不堪。

遥想当初在秦府的时候,秦沄也总是这样金枪不倒,一干起来就没个了局,恨不能无时无刻把她的媚穴套在自己的鸡巴上做成个鸡巴套子,到最后将蕊娘软禁在房中的那段日子里,更是没日没夜,从不让她的小穴空上一分半分。

蕊娘此时不禁后悔,自己怎么就想不开偏去招他呢?

若要怪秦沄欺负她,又是她自己勾引的。毕竟当时秦沄已经将肉棒拿开了,是她脱口而出“不要”,又撅着屁股去含他的龟头,还以言语相激。

表哥:爽到飞起.jpg

€踹到床底(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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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到床底(H)

此时后悔莫及却也是晚了,中途几次被干得晕厥过去,竟又教秦沄一面给她渡气一面在绵穴里激烈抽插着,硬生生又把蕊娘肏醒了过来,小嘴里含着他的大舌又被顶撞得咿呀个不住。

也是池家人少,李老头若无事是不进内院的,李婶又忙着做饭,小丫头给她打下手,几人竟完全不知自家主子正在闺房内被男人插得欲仙欲死,半日不曾露面了。

而林烨因为去了大儒郭钧的私塾上学,那位郭先生严格,许三日才可回家一次,今日是不回家的,所以才让秦沄肆无忌惮逞凶至此,一气干了个神魂颠倒,只觉前所未有的畅快。

好在他到底还记得蕊娘得出门见人,若教人瞧出端倪来,他是不怕的,这小家伙可就要翻脸了。一时肉棒又连连抖动着激射而出,将精液全都灌进花心深处的那张小嘴后,方才满足地放松下来,搂着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体不住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