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啊夫君……雪儿没有,啊哈……啊……”

当下那啪啪啪啪的拍打声响成一片,但还是没有女子妩媚的呻吟来得销魂蚀骨。

秦雪这小屄早已习惯了夫君强壮的鸡巴,不管他是温柔也好,粗暴也罢,只要一入进去,就能死死含住,且不住地分泌淫水,此时也是又叫又扭,穴口被突然撑大,但听啵唧的一声,却将整根巨物都吞了进去,方才还是指头大小的一个肉洞被强行撑出鸭蛋大小,她不仅不闪躲,反而还扭着腰迎合身后男人的肏干:

“雪儿只想着夫君的鸡巴的……啊,夫君好厉害……嗯啊,好大,插得好深啊……”

霍陵问她:“二郎的鸡巴难道不大吗?”

她娇哼:“嗯,没有……没有夫君的粗嘛~”

霍陵又笑一声,抓着她圆臀挺腰啪啪啪地干得又重又快:“看来若是根粗鸡巴,你定然就主动掰着屄求二郎上了,是也不是?”

此时那玄昭坐在榻上,早已呆怔住了,明知自己不该看,可视线仿佛着了魔一般,只是死死盯着那对正性器相连的男女不放。

一时想到,原来嫂嫂果然是这般放荡的,兄长提到自己肉棒的时候,她那湿穴抽缩得那般厉害,难道还不是紧张了?他虽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但因这道门向来有黄赤之术,且玄昭又是学医的,因而对女子的身体极为了解。

他知道,如嫂嫂这般一摸就出水,又紧又小偏很会含肉棒的女人,是那等天生的尤物,生来就比常人敏感淫荡,恐怕若是调教得好,两根肉棒一起也是吃得下的……

小道长就是这么一步步崩坏的【大雾d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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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霎时间为自己这般邪恶背德的想法唾弃不已。玄昭不由又气又愧,愧的是对不起兄长一片爱护之心,气的却是自己竟无耻之尤,生为出家之人,原该断情绝念,难道就因为看了嫂嫂的身子,倒把自己二十多年来的坚执决心和艰难苦修给忘了?

当下忙将眼睛闭上,在心中默念一篇《道德经》。但他离那二人极近,就是不看,如何听不到那淫声浪语,如何闻不到性器交合时弥散出的奇异味道?

女子的身上,更有一股香甜馥郁的幽幽芬芳。那晚玄昭被她舔吃阳具时,就曾在她身上闻到过。此时她因为男人的激烈插干,一边呻吟着便香汗淋漓,甜香受了热气所激,愈发浓郁,玄昭只觉血脉贲张,如闻了催情的迷香一般,下腹阳根已然肿胀得疼痛难忍。

他忍不住将手探到腿间,一摸到衣物下热烫的一团,连忙甩开,极力忍耐。

奈何他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想他原本就正值血气刚方的年纪,如何能无动于衷?且秦雪还在“嗯嗯啊啊”地呻吟着:

“不是的,雪儿才不会掰着屄给二弟上的,雪儿只给夫君搞……”

又道:“二弟的肉棒,倒比夫君还长些呢,夫君生不生气~”

一语未了,“啊啊”的娇吟声愈发大了,原来是霍陵死命顶着她花壁上那处最敏感的软肉研磨,片刻功夫,就将她搞得泄了出来。

这原是她和丈夫在床笫间的一点小情趣,每当霍陵说她骚的时候,她就故意说一些要吃旁的大鸡巴,要求野男人来干她的淫话,

在她口中,那些什么管事啊花匠啊风流才子俊美少年郎全都做过来插她的野男人,不过是为勾得霍陵更狠更猛地干她罢了。此时故意说起玄昭来,亦是此意,但她哪里能料到,玄昭正在一旁,且将她的淫语听得一清二楚?

当下玄昭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