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尽兴,咱们去更高的地方,让山上山下的人都瞧瞧你是怎么被我插得欲死欲仙的,你说好不好?”
“呜呜,不要……啊,啊哈,插死了,要被鸡巴插死了……啊大爷,饶了蕊娘罢……”
奈何美人儿越求,自然只会被玩得越狠,此时她因坐在男人的肉棍儿上,马背颠动间,就套着那根硬物一上一下的含吮,两人的性器紧连在一起彼此厮磨,骏马果然往山坡上走去,坡度越高,直戳在她屄里的大鸡巴就干得更深。偏她的身子还在因马匹奔驰不停地上跃、落下、上跃、落下……
可怜蕊娘从来没有被玩得这么狠过,虽说她被秦沄奸淫的次数早已数不清,但每一次,他都能更加超出她想象地将她逼入接近癫狂的极乐深渊。大脑一片空白之下,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耳边是男人带着粗喘的淫话,一次次逼问她:
“究竟有多喜欢我的鸡巴,说!细细地说!”
“你每晚是想我还是想你夫君,是不是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是不是比他重要?!”
秦兽(*/ω\*)
€难分难舍(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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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分难舍(高H)
闻言,蕊娘只能一面哭,一面胡乱摇头:“想大爷,蕊娘想的是大爷……啊哈,大爷的鸡巴好厉害,离不开大爷了……蕊娘的小骚屄离不开大爷了……”
秦沄听了,却愈发不满,因她只是骚屄离不开自己而已,实则心里还是记挂着那个男人。一时间甚至想问她,你心里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但他不会问,只因他知道,这问题若出了口,也不过是自如其辱。
有时候秦沄甚至会羡慕自己的儿子,羡慕煜儿能得到她的温柔。他心知肚明,每回他教人送给蕊娘的东西,她不是转手送人了,就是放在一边看都不看一眼,她来见他,从来都是站得远远的,不肯多说一句,更加不会对他露出笑容。
也只有在床笫之间,她被他弄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乖巧柔顺地说着他想听的话,向他撒娇,软软地求恳他,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缠吻亲昵,献上她又甜又香的小淫屄。
仿佛是一个饮鸩止渴的瘾君子,秦沄明知道奸她奸得越狠,可能就会将她推得越远,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态,就像在她面前倾吐出那个最大的秘密,在她面前……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蕊儿……”他哑声呢喃,“你说,说你想我,说你离不开我……”
“呜呜,奴婢,奴婢离不开大爷……奴婢好想大爷……”
“不是奴婢,是你,是你想我!”
他用力捏住美人儿的小脸,迫令她看向自己。蕊娘原本是背对着坐在他怀里被后入的姿势,此时被他抓着腰肢抬起来,粗硕的鸡巴在穴儿里硬生生旋转一周
她登时又连连呻吟,浑身抽搐个不住,一张小脸遍布潮红,梨花带雨,纤长的眼睫急急颤着,本能地断断续续复述:
“我,我想大爷……”
……还是“大爷”……秦沄只觉一阵心灰,他又不傻,如何感觉不出来,蕊娘在刻意恪守那条主仆界限,绝不越雷池一步?
她不愿将自己的心交出来,或许是因为那个死去的男人,或许是旁的缘故,这个称呼就像一个标识,也是她对自己的暗示。
一时他心下低叹,倾身吻住蕊娘小嘴,直将她吻得快喘不上气了,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你真是个倔性子,是不是?”
指尖揉搓着美人儿红肿的唇瓣,此时肉棒中一腔沸热涌出,那激烈喷射的阳精将蕊娘的小子宫浇个湿透,也烫得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