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爪牙撕裂,也没有被高温灼伤,他独来独往了那么久,自以为是地憧憬过,现在才知道跟顾淮谈恋爱,似乎挺好的。
“你还……疼吗?”他问。
“疼。”顾淮想也没想就说,“要林思兔亲亲才能站起来。”
林思渡:“……”
麻了。
“好吧。”顾淮见他面无表情毫无反应,又说,“是有点疼,但跟你刚刚没关系。”
林思渡找顾淮要了只胳膊,枕着硬邦邦的肌肉。
“下次不会了。”他的睫毛扫过顾淮的皮肤,说话的声音很小,低垂着目光的眼睛,漂亮得像是藏了冬天湖面上的雪花。
顾淮刚消下去点的某处,又开始发疼了,隔着衣裤抵着被子,跟平时早晨不太一样,这点反应让他浑身难受。
林思渡正昏昏欲睡,听见顾淮的心跳声咕咚咕咚地,还有越跳越快的趋势,于是淡漠地抬头看了一眼。
“你怎么了?”他问。
“我能怎么了?”顾淮语气不好。
林思渡哦了声,接着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顾淮憋不住了。
“你喜欢胡萝卜吗?”顾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