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了堵住她嘴巴的布条,但并不是让她说话。

谢渝手扶着她的头,亲手将傅宁榕的头颅压下,让她埋入他的胯间。

“舔。”

看着傅宁榕的眸子里沾湿,眼眶盛满泪水、装满惊恐,他也没有半分心软,掰开她的双唇,肉柱抵入。

他就这么将自己的分身送入了她的唇间。

他不受控制地快抽快送,横冲直撞,次次深入到她的喉间(口h

他不受控制地快抽快送,横冲直撞,次次深入到她的喉间(口h

说是让她舔,可实际上远不止如此,他想让她吮着他、吸着他,充分接纳他。

想要的更多。

就当做他如此尽心的伺候她所求来的一点施舍,或者当做她跟谢凛这样暧昧不明所必须付出的一点代价。

谢渝把着肉棒。

肉柱充血,硕大的肉粉色龟头又粗又涨,顶端马眼上溢着浊色的浓液,肉头颤巍巍的,因为堆积过度的欲望而突突直跳,勃起的肉物不知道憋了多久。

总之这势头有够傅宁榕受得住的。

口中的布条被抽出,还没刚呼吸上一口新鲜空气,唇间就这么猝不及防被撬开。

傅宁榕被猛地一呛,口里肉物滚烫,龟头硕大粗粝,里里外外,从唇间到齿间全是男人的气息。

好撑。

肉柱即刻间将她的小嘴填满,柱身上的青筋刮蹭着她柔软的口腔,磨得她唇瓣发疼、发痒。

他还要她舔,要她吃。

用舌吮过柱身、含住还在溢出前精的马眼。

湿漉漉的眸子看向上方的谢渝,傅宁榕的眼睛里写满了哀求,她没想到自己得到说话机会的第一刻没能解释自己与谢凛抱在一起的缘由,反而是用在床笫之间的求饶上:“可不可以不要?”

“你说呢?”谢渝捏住她的下巴,防止她用牙齿去碰,让她脸颊和嘴唇嘟起,更增添了一份稚气。

可男人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跪在谢渝双脚上被插得微微颤抖,她只能被迫伸出被挤压到一旁的小舌,慢慢转移到侵入到口腔的那根硕大上去。

眸中含着热泪。

舌头在马眼上打圈舔着,手和嘴唇用了力,傅宁榕手扶住谢渝的大腿,开始有节奏地吮吸。

对视间眸光黏腻。

明明是在拒绝,眼神却像能拉出丝线。

“嘶”温软湿润的口腔将他包裹,小舌舔擦过顶上的小洞的瞬间让他整个人都为止震颤。

久未亲近,就算谢渝有再强的自制力也抵抗不了。

握住傅宁榕的后颈,谢渝用拇指往上狠狠摩挲,紧接着腰腹顶起,挺动胯间将自己送得更里。

硕大蘑菇头将她顶得眼皮微翻,津液黏液混合。

他还在继续往里送。

太撑了。

嘴巴好酸。

傅宁榕只能被动受着,舌头费力,口也酸胀,尽可能地吞吐着他仍在涨大的欲望。

好可怕。

跟她第一次给他口时完全不一样。

傅宁榕的双手紧紧攥起,脸颊被肉物撑得鼓起,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依托到谢渝身上才不至于跌倒在软垫上。

“啊哈……啊哈……”后脑勺被扣住,谢渝眼睛眯起,眼尾潋滟,扶着她的头颅压下去,又重又涩的剧烈喘息声一波大过一波。

送进去再抽出。

津液被绞成白沫,黏滑的白沫顺着抽插的唇边流下,滑过脖颈,没入双乳。

傅宁榕的呼吸尽数被这位青年太子夺去。

自己喘息的幅度也并不比男人小。

好不容易抓到谢渝不压着她挺送的空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