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这样,我也同你一起。”

谢渝心里塌下去一块,往日无坚不摧的太子殿下被久不消弭的慰贴感所萦绕,“同你一起”,这几个字听起来就很温暖。

她现在好像听话多了。

他让她别再躲他,她也顺着他了,今日还主动问起他。

“你不用担心我,凡事我都能解决。”

他最近事务繁多,没法全身心的投入到傅宁榕身上、随时随地盯着她, ? “你只需护着自己周全,别让谢凛和其他人离你太近。”

譬如刚才那个同她说话的年轻官员。

那么轻易就将手搭在他们阿榕身上,能是什么好东西?

“我懂分寸的。”

双方都在做出退让。

谢渝有时候也是很好满足的人。

“但是怀陵,”傅宁榕有事相求的时候都会叫他的表字,“你能不能给我点自己的空间,朝堂之上或多或少都得有些接触,我总不能避旁人如蛇蝎,你别逼得那么紧,行么?”

怀柔之策正适用于谢渝。

傅宁榕这次学得很聪明。

只有同谢渝说通了,将他安慰的和颜悦色了,她才有机会能够听从傅家的吩咐,去做些旁的事。

“你是开始厌烦我?”

“没有。”眼睫将她眉眼掩下,她主动将唇瓣落入谢渝脸颊。

“我不想总是在你的庇护下。”

“我想自在一点,起码可以自己选择同谁交好。”

“我希望自己足够强大,有朝一日也能够有和你相匹及的能力。”

她的眼神坚定。

谢渝看到她在向他迈进。

霎时间,她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点燃了火焰,深色的瞳孔被她充盈。

火光在他眸中炸开。

谢渝颉起她的下巴,抿着的唇被他吮开,清冽的吻挤入她的口腔。

她往他这里迈了一步。

他就能迈上百步千步。

湿热的舌跟她纠缠,鼻尖似触非触,嗓音低到极尽暧昧的地方。

是对他的哄骗也罢。

她既然这么说,他便也情愿相信:“那你也要知晓分寸。”

傅宁榕快要融在谢渝怀里。

他抵着她,压在枕上,同她五指相扣:“倘若你哪日过了火,就算被囚入殿中,也怨不得任何人。”

这种感情不便宣之于口,她也不敢随意戳破

这种感情不便宣之于口,她也不敢随意戳破

谢渝是个很强势的人,傅宁榕一直都深有体会。

但谢渝不是不尊重她的人。

她那日在东宫祈年殿中跟他所说的,谢渝确实也都听进去了。

她同谢凛说小话的时候,三次有两次被谢渝撞个正着,他也只是暗自白了谢凛几眼,往后寻了她在无人之处搂着她亲了一会儿。

一吻入心。

面上不显,却次次亲得她几乎要站不稳。

傅宁榕像朵四处游移的蒲公英,被紧紧攥在怀里,认了命的偎在他身上喘息。三﹜6久三久6每日P~O18

“你同他说话的次数太频繁了。”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的话你不听也罢。”

“总不能是什么好事。”

他又亲亲她,碾着唇珠将红唇吮得红肿,让她身上被他气息浸满:“我不去找你,你也不知来找我吗?”

其实有时傅宁榕也很想在谢渝身边,事无巨细的同他说说近况,可傅家的立场注定着她与谢渝要分开一道鸿沟。

春日宴席。

绿柳红梢。

吏部尚书家孙女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