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说得对不对,傅宁榕本能的感知到他好像很吃她为他着想的这一套,于是稍加思索的继续说道:“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这件事偏偏与你相关,再者,我在外终究是男子。我可以不在乎,只是怕别人从中看出些什么端倪,继而影响了你的名声就不好了。”

编。

接着编。

颠三倒四。

漏洞百出。

他哪还有什么名声?

谢渝拉过傅宁榕,对上她的眸子,仔细地看着她,试图分辨出她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他其实能看出她的这种小心思,无疑是傅家对她施了压,不让他们走得太近。

倒也真是转不过弯,以为在朝堂之上避他几回就能将他们分开了吗?

笑话。

傅家也不看看,阿榕做了他那么多年的伴读,她与他之间哪还能分得清你我?朝中各处早已将她单单一个从傅家拎出,视做他这一党。

这已然是诸位都熟知的事情。

算了算了。

但看在阿榕一本正经仿似全然为他着想的样子……

“所以就躲着我,打着自以为对我好的旗号不顾我意愿的疏离我?”他把她的下巴搁置在肩头,轻抚着她的鬓发,让她的耳朵主动贴上他的唇边。

敏感的耳朵一点点泛红,之后慢慢变得绯红,娇艳欲滴。

“这哪里是对我好?分明是在欲盖弥彰。”

“再不济你也不能躲着我,见了我至少要恭恭敬敬走上前来叫声‘殿下'。”

就算不叫殿下,叫声他的名讳也是好的。

“听到了么?”看她久久不回应,谢渝索性将她的耳垂含住,用齿尖扯着细细的磨,直到傅宁榕给予他回应他才放开。

“嗯。”

一直禁锢在她后腰上的那只手移开,傅宁榕自以为已经哄得差不多,看危险也已经解除,便一手撑着谢渝想要起身。

谁知谢渝并不如她意。

傅宁榕偏头,猛然一瞥,看见男人托着她的臀,空着的手去拿过手边的瓷瓶,打开倒出一粒药,直接送入口中。

谢渝昂起脖颈时仰头抬起的下颌有些过分的性感,他一边收好瓷瓶,另一边还能分神出来死死的盯住她。

眼神里有恣意潇洒,有势在必得。

灼热滚烫。

更要命的是这人还含着一汪笑,像在看他命中注定的爱人。

被他这一眼看得有些发软。

傅宁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在热气里蒸腾一样,到处蒙上了绯色。

那种晕乎乎的朦胧感又上来了。

有点发懵。

她清楚的听见谢渝把药咽下去的声音:“你……刚吃的什么?”

剥开花唇用手指往里试探地插入了几下,看着花口已然足够湿润,三两下就能吐出一汪淫液,滴滴答答沾湿了他的龟头。

调整好了两人之间的姿势,让硕大的阳具正对逼穴,扶着阳物,在阴唇边划拉着,借着花液的润滑逐渐更加顺畅。

谢渝笑着,带着一股子游刃有余的调调:“吃的什么?还能是什么?”

“避子药啊。”

轰隆一声,傅宁榕的大脑有一刻宕机,想要做点什么挽救自己,但也已经来不及。

巨龙怒张着。

蘑菇头破开层层花穴,强势地侵入,长驱直入,直肏进湿热柔软的甬道。

腿间被这么大的东西插着,怎么也没法并拢。

混混沌沌。

硕大的性器在进去的一瞬间就被紧密的包裹住,想顾忌着她的感受慢慢进去,却屡次都难以忍受,就着淫水的湿滑,一点一点进的更深。

打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