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又摆在她的面前,手指不是没有吞吃过,进过一根、两根、三根……
甚至她连那么粗长的性器都能容纳得下……
还未入体,谢渝便开始催促她:“快些,药膏都化在你手上了,还能起什么用?”
他的声声耳语一直扰乱着傅宁榕的思绪。
手指在穴口打转,淫液都被拍成了细沫,顺着小口糊了一片,傅宁榕却始终不敢进去。
这副景象让谢渝感到前所未有的新奇。
他与傅宁榕不是生活了一年、两年,而是相处了将近十余年。
他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她也曾在他伤心失意的时候陪他一起走过。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失控有些愧疚,但完全不后悔跟傅宁榕结合在一起。
要不是他知晓了她的身份,他又怎么能看到她这副样子?
平时清冷的模样在此刻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素日里用来断案、写公文的手,会想到有就那么插进自己小逼里的一天吗?
一片纠结中,傅宁榕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完全没有窥探到男人眸中任何一丝又浓烈又满是迷恋的疯狂。
僵持不下。
她索性心一横,整个人埋入谢渝的怀中不去看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那你来!”
谢渝低头,视线扫过她细白的颈和盈盈一握的腰肢。
明明他也情愿为她服务,却还拿出了些年长者的做派教育着她:“阿榕,你看你这是在做什么?平日里不是教过你求人要得有个求人的样子吗?”
眼中的疯狂恣意增长,正如不断蔓延的茁壮花朵,以势如破竹的速度开了满树满墙。
“吻我。”
谢渝手抚上傅宁榕的脖颈,感受着她一点一点的跳动,仿佛想跟她融为一体,也能同样感知到她所有的、好的坏的情绪。
亲密无间,像伴生的燕尾凤蝶,似乎他们两人之间本就该这样。
于是他又重复了一遍。
“吻我,我就帮你。”
他也愿意顺着她的意思假装成这副模样,来博得她的喜爱
他也愿意顺着她的意思假装成这副模样,来博得她的喜爱
风声呼啸,刮过窗子的边缘。
不知何时雨大了起来,雨点拍打在窗子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
湿意没有随着冷风钻进屋子,反而透过谢渝的手蔓延至傅宁榕的身体里。
男人的手缩紧。
大手围着傅宁榕后腰最敏感的一点打转,他的声音里好像也带上了湿意,让人莫名晕眩。
连上天都有些格外偏爱他。
此刻唯一一点光影打在他的侧脸,往日的阴戾消失得无影无踪,将他笼罩得格外温顺。
料峭之下,这种与他原本截然不同的感觉竟有些出奇的好,恍然中萌生出一种模糊又朦胧的错觉,让人甘愿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不知今夕何夕。
“不是想回去吗?”谢渝垂眼,目光所及之处将傅宁榕的暴露在外的娇嫩之处全都扫视了一片。
咬痕,吻痕。
脖颈上,手腕上,这些衣衫罩不到的地方上满处都是红痕。
眼眸里含着春色。
将现在的她放出去,任谁都能看出她的身份,纵使他有方法护住她,可他也并不想让她冒这个险。
“陪我几日,待到你在东宫养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不过陪他几日、养得多好,那都得由他说了算。
谢渝指尖划过傅宁榕的脖颈,轻轻地,带起她一片急促的呼吸。正好他也能以此为缘由,让她在他身边多留一会。
该怎么留下她,该怎么让她爱他?
除了做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