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进去扣挖着刚射进去的浓精,暗叹她的天真可笑:“一次?你也知道只是才做了一次。”

“你想想灌了我几杯下了药的酒,就该知道自己要被肏上多少次!”

肉棒对准穴口,话音未落火热的性器就又闯了进去。

穴内仍然难行,但比起方才已经顺畅了许多。甚至痛感渐消,涌上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酥麻快感。

谢渝握着傅宁榕的脚踝,一下轻一下重的顶弄着,将她顶得耸起,两团雪白傲乳晃晃悠悠,身下的锦被抓得皱巴巴一团。

他并不是锱铢必较的人,只是仍旧还对傅宁榕的所作所为而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