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如今的傅宁榕如此鲜活,身居高位受人爱戴,他又十分不舍。

两种想法相矛盾。

他既想看傅宁榕活得开心,又不愿另外别有用心的人对她暗中心存挂念。

只得将所有错都归咎到别人身上,怪也怪是别人对她心怀不轨、蓄意勾引。

要是她只有他就好了。

欲望又蒙起。

外面还从来没试过,他很想让她在这里帮他弄出来。

他贪心。

不仅想让她帮她弄,又很想让她主动亲他。

“你这是在主动同我服软道歉?”谢渝嘴角挂上一丝恶劣的笑。

傅宁榕眼皮跳了跳,深感不妙。

果然没有猜错,这种感觉在下一刻应验。

“主动吻我和在这里帮我弄出来,选一个。”

谢渝:烦我了?

阿榕:没有。

谢渝(解开腰带):证明一下

阿榕:???

谢渝:一只“一直缠着傅宁榕问她爱不爱他

问了她又不说,说了他又不信,还非要让阿榕给他证明怎么爱他、爱他有多深”的黏人小狗

肏手都这般了,那肏穴,该有多爽?(微h 8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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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渝身形高大,完全可以将傅宁榕挡住。

傅宁榕垂眸,就这样在谢渝为她荫蔽出的阴影里被迫承受他的威压。

那双手有点凉。

曾经进过她深处的手指现在正抚在她的脸上,从上一路往下,探进脖颈,又试图解开衣领,亵玩两只白兔。

双腿摩挲了两下,酥麻的感觉一路涌了过来,让傅宁榕暗叹不妙。她急忙去挡,可惜被谢渝使了力,先行一步捉住双手往上举过头顶。

两人之间没了阻隔,他便能更好的贴近傅宁榕。

拈起散落在耳边的发丝,喷出的温热气息都打在她的耳侧:“选哪个?主动亲我,还是帮我弄?”

主动亲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谢渝主动,傅宁榕从未这样过。

可帮他弄出来?

他现在的持久度跟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她并不想等到时候回去连笔都握不住。

垂头思虑着,不知该做何选择。

偏生谢渝又挤了上来,给她下最后通牒:“选好了吗?”

傅宁榕缩着身子摇了摇头。

“那就别选了。”

傅宁榕正惊叹谢渝为何那么大度。

他的下一句话似五雷轰顶一般向她砸了过来:“晚了。”

明明那么一张俊美无俦的脸,说出来的话却总是那么残忍,像在无形中宣告着对傅宁榕的处决。

“刚才还有的选,现在没得选了。”

“我看你也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就一起吧。”

傅宁榕的手只得了短短一瞬的空闲。

下一刻,手中便被放了进去,塞进一根火热的棍子。

尚未完全勃起。

有种仍在变大的趋势,光是被他带着上下撸动了几下,就磨得手心生疼,手指被前精沾得一片黏腻。

如同一块烙铁。

傅宁榕挣扎着想把手抽出来,谢渝却并不遂她的意,逼迫得更近,两人之间几乎是紧紧贴着的。

性器火热,越来越大。

直至那物件蓄势待发,她一只手都圈不下,贴着他的龟头缓慢地挪动。

热气蒸腾在她手里,她却觉得整个人都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