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的那双手还在往下探。
那双手灵巧的勾着她的腰带,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她的腿心。
感觉到手指触碰到她全身上下最隐秘的地方,傅宁榕一片惊恐,挣扎着想要起开,却被谢渝死死钉在榻上。
察觉到冰凉的手指一点一点拨开她的花唇,花穴里瑟缩一片,傅宁榕被迫弓起腰肢,抓紧身下的锦被。
实在忍受不住,她只能哀求着将蓝底戏水鸳鸯荷包递给谢渝,妄图他能够停止手上的动作。
谢渝只看了递过来的荷包一眼。
随即丢到了床下,手上却依旧继续,往更深处的地方探索。
傅宁榕惊呼一声:“谢渝,我不是给你了吗?!你为什么要丢掉。”
“给我?给我什么?”
他眼里的余光闪烁,像是那个荷包不是他丢弃的一样。
明明他已经看到,却还是捏着她的乳尖装傻:“在哪里?在这里吗?”
直到傅宁榕的亵裤被谢渝剥下。
阴户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才意味深长地说道:“还藏了那么多水啊,是不是被你塞进这里了?”
谢渝s
上一秒:烦死了,傅瑶滚出去啊!
下一秒:谢谢傅瑶妹妹送来的大荷包
她的穴儿小得可怜(微h
她的穴儿小得可怜(微h
亵裤被男人脱掉,傅宁榕的双腿大开,谢渝伸手探向她的腿心,带出满满一片淫液。
“这么湿?”谢渝微微收了下巴,但却饶有兴趣的掰开她腿心往里探。
凑近花穴。
迎面便是腥甜的香气。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有机会仔细端详她的这片桃源,穴是透着红的粉色,柔软娇嫩,很漂亮。
她那个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触及的领域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仔细的端详。
这种带有入侵感的视线很是强烈。
让傅宁榕羞愧的想要逃离。
可腿心大开,双腿被谢渝用膝盖顶着强硬地分隔开,想逃不能逃,穴口却翕动的更加厉害。
越湿越狠。
傅宁榕觉得已经没有什么会比现在这样更糟糕了。但下一秒,谢渝拨开她的两片花唇,手指重重按到了阴蒂,激得她呻吟一声,才让她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
像揉奶尖一样,手指仍旧打着圈的磨她的阴蒂。
浑圆的小豆子挺立起来,每磨一下那点就更涨大一点,摩挲着按压下去,如潮水般的快感一路涌来,流出的花液沾湿了他的指尖。
中间的那点阴蒂被指腹磨得挺立,红红的,像一颗泡得发涨的小红豆。
偏生谢渝还恶劣地迅速抖弄那一点,用指腹轻压重碾,来回交错,围着那处攻城陷地。
她都有点受不住了他还在继续,激得她双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这里是令她通往极乐的途径。
揉一揉便能让她浑身发抖,弓起腰身,傅宁榕痉挛着,惊觉到不同,似乎有什么要冲破禁锢,彻底喷发出来。
大手整个笼到会阴上,有意无意磨蹭着她的敏感点。
直到傅宁榕难耐地扭动腰肢,花穴一吸一吸地想去裹弄他的手指,谢渝才有了下一步动作。
明明知道这里不可能藏着什么荷包,可他非要拿着这个作为借口恶劣地探索。
手指沿着花蒂浅浅地划。
往下便是花穴的入口。
闻着馨香,谢渝硬得如一块烙铁,迫切地想要探寻神秘的花境。
溢出的淫水往下流。
谢渝偏要逆着把它涂抹到入口,两瓣阴唇包裹着花液,被蹭得发亮。
那个小口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