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愿,往后总有你愿意的一天。”

傅宁榕朝谢鹤怡行了礼。

但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她眉心一跳,突地觉着这位尊贵的鹤怡公主好似对她的态度有了些微妙的变化。

谢鹤怡高高在上惯了,对这些降贵纡尊的事做不习惯。可总归是傅宁榕从湖中救了她,她又别有所求,也不至于总是这般不识礼数。

看傅宁榕没反应,她倒也没像往日那样继续借题发挥,只咳了咳,神态稍有些不自然,对傅宁榕道:“那个……那日在冯府,多谢你救了本公主。”

“你回去后身体无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