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傅宁榕的伤口结了痂。

谢渝作为太子,职权颇多,时不时赐些名贵药材下来,虽说是给傅府,但这些东西无一不进了她口。

好生将养着,傅宁榕面色红润,好了很多。

还伤着不假,可叫一天三碗药的灌下去,气色已然恢复的一天比一天好。想必再过不久,她便能重回刑部执行公务。

晚间她用完膳之后回到房间。

寝间黑漆漆的。

也没下人给她点灯。

刚进到寝间,便闻见一股浓郁的酒味,这酒味中还嘈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

傅宁榕心下大惊。

是谢渝。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谢渝来她这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好好的宫中不待,一日两日净翻着窗子往她这里跑。他东宫里那么多侍婢都等着他幸,他就不能随便挑一个看得过去的弄了去?

谢渝的酒量她一向知道,酒品不好,但却爱喝。喝完见人就抱,还各种动手,尤为难缠。

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反正前两年他的的确确是这个样子的。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傅宁榕只简单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转身拔腿就往外跑。

去二房喝喝茶也好,去父亲那听听公事也罢,总之这个地方有谢渝,她就不能待!

晚风摇曳。

将窗子微微吹动。

“吱呀”一声,还没等傅宁榕触到房门,便一个翻天覆地,人被抱过扣着腰直压在榻上。

傅宁榕挣扎着想要逃开。

刚动了动身子,就又被压了回去。

来人意识到她也许是被吓到了,便慢慢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别怕,是我。”

废话。

正因为知道是你,所以才想跑的。

别人起码还能讲讲道理,可是谢渝油盐不进,同他讲什么话就如同对牛弹琴一般。

傅宁榕一只手推搡着他,动了动胳膊,直道:“疼,你压到我了。”

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厚重的酒味。

又浓又烈。

却不难闻。

听她说着,谢渝这才松开了点,眼神幽幽地望着她:“抱歉,是我太过大意……”

傅宁榕正纳闷今日谢渝怎么那么好说话。

紧接着便听见他带着沙哑和喘息的呼声袭过来:“对不住你,那我让你压回去行不行?”

新的一天,我的愿望是再来点珠珠(?????????)

身体爽得绷成一张弓,却还死死咬着他不放(微h 6收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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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欲望悄无声息的滋生。

谢渝让她压回去?

傅宁榕想都没想的回嘴:“当然不行!我压你做什么?”

压来压去的。

怕是迟早擦枪走火。

她对谢渝又没什么过分的想法,谢渝对她就不一样了。

男人整个都是火热的,胯间的东西更是涨大,隔着衣衫都戳到了傅宁榕的腿根。

她还没压他他就硬成这番模样,要是压了他还能了得?

怕是连受箭伤都没废的这只手这回都得要废了。

“你喝多了,我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傅宁榕一下接着一下推搡着谢渝。

往后推了推。

作势要出去。

端不端醒酒汤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