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不会跟我计较了。”

弄棋刚才并没有在里面伺候,听主子如此说,便跟着笑道:“那就好。其实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谁家嫁妆不装得满满当当的?”

谢湘怜赞同地点头:“就是。”

走到半路上,之前担心被婆母敲打的恐惧挥洒而去,便下意识想起了谢玉惜的嫁妆,脸色一沉,冷哼道:“白白便宜了谢玉惜,带着那么厚的嫁妆出嫁!现在她怕是高兴死了!”

弄棋低头。

这时候说什么都安慰不到主子心坎上,说不得还要挨骂,索性闭嘴。

谢湘怜却很会开解自已,她忽而笑起来:“我的嫁妆是比姐姐少,但看齐家的家风,绝对不会用媳妇的嫁妆。西宁伯府就不同了,谢玉惜的一百二十八抬嫁妆,还不知道够不够贴补夫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