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

她抱着香姐儿,转瞬便笑眯眯的:“我呀,就留在桐源给我们香姐儿做干娘,好不好?”

谢玉惜笑道:“好啊。”

她还以为只是句玩笑话,就听昌祺郡主认真了:“你当真舍得?”

谢玉惜一愣:“多个干娘疼姐儿,我怎么不舍得?”

昌祺郡主把孩子给乳母,摘下脖子上的金项圈,道:“你的孩子我是真喜欢,你若不是玩笑话,我就当真了。”

说着,把项圈戴在香姐儿脖子上,笑道:“姐儿,叫干娘。”

谢玉惜笑说:“她现在哪儿会说话。”

昌祺郡主抱着姐儿,爱不释手。

谢玉惜见郡主疼惜孩子的样子,真想劝她有个自已的孩子,昌祺虽然贵为郡主,到底是个内宅女眷,一生所托,不过是丈夫与儿女罢了。

丈夫靠不住,只能指望儿女,偏她膝下无子。

昌祺郡主哄着香姐儿玩了一个时辰也不觉疲倦,回家的时候,在马车上沉思。

“如墨,你说我是不是也该有个自已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