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惜轻声敲醒谢元昌:“父亲,之前您想求齐家提携的时候,低头的滋味怎么样?您这么快就忘了吗?”

也不过是今年的事而已,父亲居然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

谢元昌有点心虚,有点不高兴,皱眉道:“齐家傲了些,那也正常,这叫官威……他们又没和谢家撕破脸。”

谢玉惜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父亲还真是……已经陷进去了。

谢元昌见怎么都说不动谢玉惜,不耐道:“你别忘了自已姓什么,怎么一门心思偏帮外族?”

谢玉惜索性直说:“父亲,您死了这条心吧。若是陆大人当真上奏仲骁带兵剿匪,西宁伯府万死不辞。”

态度之坚决,谢元昌见缝插针都插不进去,当场便怒起拂袖道:“你你这丫头怎么不听劝!”

他越是这般恼羞成怒,越是要强迫西宁伯府顺着齐家,谢玉惜越是不答应。

她还真就打心眼里希望夫君带兵剿匪,挣出一份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