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先坐下吧。”

谢湘怜一双脚正在浮肿,要不然走路都不稳当呢。

一路坐马车过来,还从伯府门口走进来,早就站不住了,便先坐下了,语气冷冷地道:“谢玉惜,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不准你夫君出兵剿匪!”

“什么?”

谢玉惜有点愣住。

倒不是为谢湘怜的无礼,她这个妹妹一向这样,跋扈刁蛮惯了,以为谁都要顺着她。

她是惊奇谢湘怜一直在禁足,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谢湘怜见谢玉惜一脸茫然,以为她要跟自已装糊涂,气得拍桌子,皱脸道:“你别给我装傻!齐家都传开了,你是西宁伯府主母,你会不知道?”

谢玉惜知道呀,只是,她瞥了一眼谢湘怜:“我夫君为何不能出兵剿匪?何况那是朝廷任命,若是调令文书下来,他凭何违逆皇命?”

谢湘怜自知事情难办,脸上神色不禁焦灼。

谢玉惜好奇:“我夫君出兵剿匪,同你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