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叫你。”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唤。是顾琛出来了,替皇帝传话。
顾珩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又看了看顾琛,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顾琛不?喜地盯着这位即将成为太子?的兄长?,对他的突兀的笑容感到怪异和不?满。
“我在?笑,淑妃娘娘可真是倒霉,生了你这么个没种?的儿子?。”
他故意留了机会给他,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他以为他至少会给自己惨死的母妃报仇。
顾琛面色一阵扭曲,终于嗤道:“我不?过是一罪人,哪里敢做什?么?自然要看王兄的手段了。”
“我的手段?我需要什?么手段?”顾珩好笑道:“父皇虽然不?乐意搭理我,但不?论如何,可从不?曾对不?起?我。当然,母后身?前身?后,也从未被亏待过,我这儿子?虽不?能说尽心,也总不?能不?孝,你说是么?”
他们这几兄弟里面,要说跟皇帝有?深仇大恨的,非瑞王莫属了。
其他人或者被冷落或者被驱逐,但真要说起?来,还真就只有?顾珩没什?么可说的。
虽然从受宠到冷落之间巨大的落差让人太难适应,但那不?仅仅也只是普通皇子?的既定命运么?
皇子?就藩是定例,他虽因端懿皇后的原因被送走得早,但也没什?么,皇位这东西?,自己想要,但并不?是皇帝欠自己。
所以他轻飘飘撂下这么一句话,摇摇头,就走了。
留下顾琛艺人在?门口冷冷地盯着他的背影看,然后,只能深吸一口气?,把满腔的恨意压回去。
但不?管儿子?们心里在?想些什?么,皇帝此时的心情都说不?上好。
城内出现大群细作,还撺掇反贼闯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