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曾经都在眉州府的紫川书院读书,这人年长于?许知否,算是她的学长。
看到?是许知否,毕子廷浑身的毛发都竖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我这里不是你白吃白拿的地方?”这人语气冷冽,态度不好。
听到?这人如此?说自己的老婆,姜雨疏脸色一变,“你这人好生无礼,姐姐只是唤你姓名,你便恶语相向。莫不是你的名字镶了金子不能?呼唤?”
毕子廷语塞,怕是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坤仪便是许知否这纨绔的娘子。
看着也是美人一个,跟着这个纨绔,真是可惜。
毕子廷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他也不想和?对方过多的纠缠。
可许知否不想离开。
她一屁股走到?一旁的茶盘前?坐下,袖子里的纸拍到?桌子上,“我才不走呢。”
“你爱怎么?样怎么?样?”他还要做生意呢?
自己和?这人好久没有来往了,他知道许大人和?别的文人不一样。
别的文人很不屑和?自己交往,说是自己是一个沾染了铜臭的商人,这些学士清高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相处。
可许大人不一样,他是个好人。
他从来都没有瞧不起商人,每一次来自己这里买书的时候总是温和?谦虚。
就念着大人的高风亮节,自己也不用和?他的女儿太过于?的计较一些什么?。
“少年人,这书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少年人看着手中的书,依依不舍,这书很厚,是这些年搜集来的,优秀学子做的策论。
搜集本来就是很辛苦的事情,他很清楚哪怕是十贯钱也是值得的。
他叹息一声,默默的把东西放下,“那等学生日后?凑够了,再?来。”
窘迫的模样,让人不禁想到?,这天下有多少的学子和?他一般。
少年人终究是离开了。
毕子廷叹息一声,心中感慨,自己终究是帮不到?所有的人。
转头看向一旁已经自顾自斟茶的人,蹙眉说道,“你来做什么??没什么?事就走吧。”
再?一次下了逐客令,可许知否没有任何要走的意思。
“我是来和?你谈生意的。”
“生意?”冷笑一声,毕子廷忍住心中的不满,尽量让自己好声好气的说,“行?,你要和?我谈什么?生意。”
许知否指着一旁的书架,上面摆放着无数的藏书,比之前?那一本《策论集》昂贵的书籍比比皆是。
“这个生意,我找你印刷东西。”
“你找我?”毕子廷想她莫不是要印刷一些不正经的东西。
立刻说道,“你要印刷什么??”
许知否站起身来,自顾自的走到?柜台后?面找了一张纸,她把纸放到?桌子上铺开。
“你看啊,我把一张纸对折再?对折……”
毕子廷看着她的操作?,一脸的疑惑,这是要干什么??
接着,许知否把对折好的纸张展开。
“你看到?了什么??”
“一张被对折好几次的纸。”
许知否白了他一眼,“你真是个榆木脑袋。”
姜雨疏在一旁轻笑,姐姐真是可爱。
毕子廷被她这话说的一噎,难道不是吗?
好好的纸给折成这个样子,真是浪费。
许知否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指着其中的一个小方块。
“你说,东门码头的船靠岸了,眉州鱼府需要搬货的人,要怎么?招啊?”
“自然是……”他的话语顿住,看向那一个个的小方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