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到岗就分担了苏茗的大部分压力,视频这才有时间收尾。
云想在吧台被苏茗叫住看视频,乐队几人先一步进到包厢。
顾知妄正在喝水,纪伍越:“你这几天怎么这么爱弹琴了?”
“怎么?”顾知妄反问道。
他这几天准备把欠的另一双舞鞋绑带给慢慢完成,奈何就算找保姆阿姨取过经,也扭转不了缝几下就被戳个窟窿的现实,吉他按得手疼,键盘能轻松一点。
“没怎么,就是这种调调,”庄渡眉头挑得不正经,“有点骚。”
“继续保持!店里的小姑娘就爱听这种调调。”石鸣骕说,“最近冷得要命,别的店客流量都下滑了,就咱们这还是很稳......”
云想推门进去就听见纪伍越玩笑道:“你爸妈当初肯定跟我家那两位一样后悔逼你学钢琴,谁能想到现在哥几个在夜店弹琴卖唱。”
这话是对顾知妄说的。
庄渡懒懒道:“他爸就差请两个保镖来“重兵把守”,生怕这人以后也朝不务正业的方向稳步发展。”
“这店不也是你们为了躲家长才开起来的,再过两年说不定就要黄了,珍惜当下吧你们。”
只有云想不明白他们的聊天走向,关上身后的门,问:“为什么会黄?以后不开了吗?”
“他,还有他俩。”
石鸣骕指指顾知妄三人:“这仨狗东西都家财万贯,不可能守着个破店唱到大学,高中毕业出去镀个金,还得回来继承家业......”
云想第一次听到这些人以后的打算,抬眼道:“出国留学?”
“初中那会儿太混了,差点被发配出国,好歹硬抢来了三年。”庄渡说,“再拖就说不过去了。”
云想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某人。
顾知妄仿若未闻,从柜子里拿出胖大海茶包扔进黑色保温杯里接水,像是这些人谈论的未来都与自己无关。
云想拿不准顾知妄的态度,只是心中某个地方重重地打了一个水漂,忽地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