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1 / 2)

“我要是小学那会坚持跳舞就好了,也不至于现在连跳个操都费劲。”

苏茗帮

她续了一杯柠檬水:“你可以在我们店跳,整天听他们rock都听得够够的了,来点古典舞曲陶冶一下情操。”

云想微微垂眼,目光落在杯壁外滑落的水珠上:“我跳不了。”

对方不明白跳不了是什么意思,刚想问,只见大门被人一把推开。

石鸣骕看向来人挠了挠头:“你不是说不来吗?”

一看清顾知妄的身影,店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女生也开始激动起来,互相窃窃私语,庆幸等到了现在。

顾知妄眉眼锋利,带着外面的凛风进来,声音比电话里听起来更低,掺了些微哑:“不是你非要叫我来吗?”

石鸣骕连忙把这位“大爷”迎过来,殷勤地给对方倒了杯水:“随便唱几首就行,别用嗓过度。”

“我说了不唱。”顾知妄道。

“那你来干嘛?”石鸣骕傻了。

“我来看看某人有多失望。”

“顺便问问。”他望向云想,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敲,眼眸如墨,语调慢条斯理,“你到底为什么老来这里。”

空气有一瞬间凝滞,云想抬眼就撞进对方的视线。

顾知妄坐在她对面,眸子深邃,像是能洞穿人心,半张脸被光影映照得英俊冷酷。

只不过投来的目光并不淡漠,眼底深海里有一片光亮,是藏不住的金子,有她最想看到的、能把人燃烧殆尽的灼然。

她听见自己开口。

“我来治病。”

第22章

“接住你了。”

“有病去医院。”

顾知妄像是在听笑话,抱臂拉开距离:“这里又没医生。”

“医院治不了。”

石鸣骕一惊:“什么病?连医院都治不了。”

“不是身体上的病。”云想指尖泛凉,微微蜷起,抹去杯壁滴落的水珠,“我有一点......心理障碍。”

如果非要给这个怪病加上一个容易理解的词来描述,大概就是,只在特定时候发作的恐慌症。

尤其在被很多人注意、感受到期待的同时,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也会随之俱增。

以前林锦禾和云晋还在的时候,在台下看到熟悉的家人才能缓解演出和比赛带来的焦虑,现在两人不在,恐惧和焦虑像挣脱了束缚的恶魔。

失败的创伤蜂拥而上,张牙舞爪地扭曲扩散。

吧台一片寂静,顾知妄一言不发,眉头却拧了起来。

“来这里看你们演出我能感觉好一点,积攒一下跳舞的勇气,就这么简单。”云想轻声道。

努力投入热闹有生命力的氛围,像是一种求生本能。

从第一次在驻唱台上看到顾知妄,周围世界的色彩就变得鲜活多了,对方不管在哪里都完全自我,不为外界任何反应所动。

声音如刀,手里的吉他像突围桎梏的火把,连带着旁观者的血液都随波换新。

有人单是站在那里,就让她再次看见埋在深处、依然热烈的光芒。

这点联系十分脆弱,稍有松懈就断了,她不能放过重获力量的微束机会,必须牢牢抓住。

石鸣骕“啊”了一声,看向顾知妄,犹豫道:“心理问题啊,确实不太好治......”

“帮你可以。”

顾知妄盯着她看了一会,才慢慢开口:“需要重新交换条件。”

云想原本做好了被冷嘲热讽的准备,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回答。

她问:“什么条件。”

“之前是你不能跟我爸妈告密,可以随意来NoAl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