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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见她孤身一人,忙完手里的活就过来跟她搭话:“味道怎么样?”
“好喝。”
“什么时候可以点歌?”她问。
服务员用下巴指引她看向中间的驻唱台:“唱完上半场顾客点歌,但是我们主唱比较任性,得从你们点的歌里挑自己想唱的唱。”
云想这才意识到自己被红毛给糊弄了。
对方只说点什么都行,没说点了就一定给唱。
想成为那个“幸运观众”就得乖乖坐到上半场结束,这中间顾客等都等饿了,必然要吃吃喝喝消磨时间,老板稳赚不赔。
云想看了一眼时间,离八点还有两分钟的时候终于有人上台调试设备。
红毛先一步上来坐在架子鼓前,其他两人拎着贝斯和吉他朝卡座的顾客随意招了招手,引发一阵欢呼声。
等到最后一个人站在伫立在地上的话筒前,台下的激动已经达到最高点。
“N.A!N.A!N.A!”
熟客们在喊乐队的名字,台上的主唱像是习惯了未演先热的气氛,扶着吉他调整了一下话筒位置,逆着光,半张脸隐匿在暗色中,黑眸深邃,鼻梁高挺,一身黑衣,外套不羁地敞开,更加恣意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