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这么简单了,不撕扯出一道狰狞的伤口也得被咬个对穿。
他拿外套随便包了一下左手,准备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医院包扎打疫苗。
万一别人问起来就说运工具的时候自己不小心弄伤了手,顺便把狗撇出去。
然而,坏事总是趁人之危,在本来就糟糕的情况下,人往往会比平时更倒霉。
他还没来得及走出花房就听见了周音华的声音:“阿姨说你在花房,病好得怎么样了,嗓子还是说不出话吗......”
对方推门进来就看见他脚边滴了几滴的新鲜血迹,面色立刻凝重。
“手怎么回事?”
手上的外套被扯开的瞬间,顾知妄的心也跟着对方的脸色无止境地沉了下去,他闭了闭眼。
这下好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
云想退了先前定好的票,课程结束当晚订新的动车票赶回了医院,隔着可视门铃,保姆原本心累的声音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瞬间高了八度。
“云、云小姐,回来得这么早!”
对方反应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像是不太想让她这么快往回赶,云想没怎么在意:“提前一晚回来了,这样明天早上不耽误上学。”
她把背回来的一大包礼物放下:“我先去花房
看看狗。”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