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只闻不吃,转头继续过来跟她玩。
云想把掉落在垫子上的肉干拿过来,裤衩就着她的手把肉干叼进嘴里,嘎嘣咬了几下就吞,期间还滴了两滴晶莹剔透的口水。
双标得太明显,云想都有点过意不去。
“它就是讨厌男人怎么办,要不你去变个性。”
“爱吃不吃。”
顾知妄冷笑一声:“我也不待见它,我有厌狗症。”
感受到了话语中的不友好气息,裤衩呲起犬齿朝他发出警告的低吼,顾知妄抱臂俯视对方:“狗咬吕洞宾。”
“你跟它一般见识干什么,多熟悉一下说不定就好了。”
云想头一次在人和狗中间劝架,拍了拍狗脑袋:“没有他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寄养呢,要做一只懂得感恩的小狗。”
这话勉强还算顺耳。
顾知妄沉默地看着对方让狗子平和下来,带出去在花园里有土的地方义务“施肥”、铲屎,等对方忙完,他才开口:“你那天”
“快回去。”
云想转头就看见二楼的灯亮了起来,催促道:“穿成这样还在这呆着,小心等会叔叔阿姨逮你个正着。”
顾知妄下意识跟着往二楼看,没在窗边看到身影才略微松缓。
这样的日子算得上如履薄冰,他已经在加快速度脱离眼前棘手的难题,只是仍嫌不够。
第二天,演出结束顾知妄拿了瓶冰水润绷紧一整晚的嗓子,刚喝了一口就瞥见放在角落的黑色保温杯。
那一堆润嗓茶已经喝完了,他忙得很,也没空费心去买,犹豫了一下,还是灌了几口冰水。
临走前跟石鸣骕说明天晚点过来。
掉进钱眼儿的人都见不得他这么当劳模,忍不住劝:“你快歇歇你那嗓子吧,就这么缺钱啊?”
“缺钱?”庄渡疑惑地问,“他字典里有缺钱这两个字?”
“我还以为你是学习学烦了来店里解压呢,感情你是为了赚这点外快?”纪伍越当即掏出手机,“早说啊,缺多少?兄弟给你转。”
顾知妄说出一个数字,对方腾地把手机放了回去:“你他妈缺这么多!?”
“我就说他肯定是有事瞒着我们,指定捅什么篓子了。”石鸣骕幽幽道。
“没有。”
顾知妄用手揉揉喉咙,他的嗓子像是被保温杯惯坏了,喝了半瓶冰水就不太舒服,“就不能盼我点好?”
他放弃了剩下的水,转头去包厢抽屉里找含片:“有没有人问车的事。”
“几百万的车是说卖就能卖掉的吗?你有的等了。”石鸣骕:“再说了这车不是你爸名下的吗,没证件到时候怎么办过户?”
庄渡:“这么缺钱不如先把你不用的表和鞋挂二手卖了。”
顾知妄想到仓库里那一屋子没拆封也没人用的礼物。
“还有啊,你想问云想跟严嘉西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去问呗,绕这么大一圈让我去问算怎么回事。”石鸣骕趁机道。
“别管他。”庄渡说,“锯嘴葫芦,让他自己憋着。”
“我们仨都在这给你献计献策,可惜有人不中用啊。”
顾知妄:“开嘲讽的可以滚了。”
“不会问我教你。你就说”庄渡口型对得十分标准,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云想,你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顾知妄听得耳朵扎着疼:“她肯定没跟严嘉西在一起。”
“等真在一起了你哭都没地哭去,你这么确定云想没谈还不敢问,是不是怂?”纪伍越也跟着添堵。
“我现在没办法问。”
庄渡扔过去一个沙发抱枕:“有事瞒着兄弟不说,想问的你又没办法问,憋死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