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面向阳台,一口一口地抽着快燃到头的香烟,烟蒂上有几道深乱的咬痕,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气过了头咬出来的。 最近被激怒的次数比这些年加在一起的都要多。 给他气受的混账东西还在活蹦乱跳,并且继续在他的底线上打滚。 “我的两个前桌,一个马上就是我小妈了,另一个被你囚在这里。”客厅里响起不轻不重的声音。 沈寄弹掉烟灰:“人走了,结巴好了?” 沈而铵抿住唇,如果他在心里多打几遍草稿,反反复复地默念几次,他的结巴就不会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