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叔叔先处理一下,等会再聊。”戚以潦下了床,酒精的刺激退下去了不少,神经末梢在弹跳,他按揉着太阳穴,忍着爆裂发疼进了卫生间。 茭白咬住佛牌,虎牙磨几下,他妈的,姿势摆得倒是挺顺的,就是难掩生疏,很明显两人以前没练过,操作跟丝滑不搭边。 他看一眼自己,无语地爬到床头,够到纸巾盒,抽出几张,后仰头闭起眼。 浴室里传出水声,老变态又?要洗冷水澡。 好他妈驴,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