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出海太危险,只能祈求老天爷开恩了。” 茭白无力吐槽。 岑景末垂眸看沾上脏污的帕子,看了一会,丢了。 “茭先生,我们算不算朋友?”岑景末解开衬衣扣子,露着消瘦发白的锁骨。 “算吧。”他自问自答,“既然是朋友,那就帮我解解惑。” 茭白见转盘边的护卫戴上了耳机,他用正常的音量回答:“我昨晚就说了,我是中邪。” 岑景末掀了掀眼皮,护卫按着转盘,一转。 转盘快速旋转起来,花花绿绿的颜色让人眼花缭乱。 岑景末抓了一把飞镖丢在桌前,他用戴手套的手拿起一支,随意扔出去。 茭白一口气卡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