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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绒服外套的拉链头突然被拽掉,拉链“呲拉”一下到底。
不等茭白有反应,外套就被扒了。
“这艘船上除了刚才那老头,都是光棍。”齐子挚挺阔的身形瘦了许多,但他的肌肉力量并没有完全消失,身手的敏捷度也在,他还是可以轻松钳制住茭白,“现在他们都失去了理智,需要一场发泄。”
齐子挚用小刀划烂茭白的毛衣,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含着令人胆颤的疯狂,“有时候,生理上的发泄,能让大脑皮层放松,这一点你的前夫已经用了多年。”
茭白:“……”
活跃度又开始涨,可他妈的!
这方法是错的,错的错的,不能只让齐子挚恨他,得有什么跟恨搁一块儿才行!
“礼珏!”茭白大吼。
主角受还在岁月静好中昏睡着。
茭白泛着灰紫的脸上满是被狗血冲了一身的恶寒,老子他妈的,这是要凉?
齐子挚把他往货舱门口拖。
“别让我这么快死掉,”茭白抓住齐子挚的脚踝,“慢慢折磨我,这样才有意思啊。”
齐子挚停下了脚步,“你说的也是。”
茭白一口气还没松掉,就见齐子挚拖着他换了个方向,好像是去了货舱的最里面,层层叠叠的货箱把他们挡了起来。
这小角落……
齐子挚把茭白反过来,往货箱上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