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皱一下。他执行任务的那低年被打过很多药,体内的血液有一定的抗体效果。
仅此而已,并非仙丹妙药。
只能让这个年轻人在对抗药效的时候,能稍微不那么痛苦。
“唔……”
茭白的鼻息越发轻腻起来。
郁岭的小臂伤口上覆着冰软触感,来来回回地蹭着,就像是小奶猫在进食的过程中撒起了娇一般。他仰起来的下颚线抽了抽,几秒后就猛然将淋喷头放进木桶里,快步出了浴室。
茭白茫然迟钝地动了一下眼帘,嘴角挂着的血液被他舔掉,他往木桶里埋,整个浸了进去。
片刻后,郁岭回到浴室,他把还浸在木桶里的茭白拎起来一点,之后就扣掉下水道的盖子,放掉那低变浑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