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论是记得的还是不记得的,都会竖起耳朵,十分耐心的听完,然后对着他笑。

“那时候的夫人可凶了,对我说尽了扎心之言。”

“哪句最扎心?”她轻声问。

萧渊作势想了想,说,“好像是那次在郊外,你说那死书生是你未婚夫的时候。”

“……”

“我差一点,就要杀了那人。”他把头搁在她肩膀上,语气竟有一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