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折磨人呢。”

沈安安默了几息,还是替萧渊说话道,“他没有做什么,是我皮肤不耐受,容易落印迹。”

墨香撇嘴,“皇子妃舍不得怪姑爷,那就狠狠责罚庆丰,让他多嘴。”

“他是萧渊的人,知情不报是大罪,如此做无可厚非,谁让我们没有自己的人手呢。”

墨香耷拉着脑袋,“有也没用,姑爷的势力在京城几乎是只手遮天,什么查不到。”

“好了,我有些累,先休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