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的船?”她侧头问萧渊。
“与我们无关。”他口吻冷淡,“今夜是属于我们的,管那些闲事做什么,扰了我们兴致。”
他不由分说的扣住她的腕骨进了船房。
船房装饰也很艳丽,更多的是大红的颜色,桌案上燃烧着手臂粗的龙凤喜烛,床榻上层层帘帐,给人一种无限遐想的旖旎之感。
沈安安愣了几息,回头望着萧渊。
他也正看着自己,墨眸中跳跃着浓浓黑色。
“你这是干什么?”
怎么装扮的像是洞房花烛?他们洞房花烛刚过没几日啊,很圆满没有遗憾,这又是做什么?
萧渊突然欺身过来,把沈安安腰肢抵在桌案上,手指拨了拨她的耳裆,“你再过几日就要走了,不该好生补偿补偿为夫吗?安安,我们有几日不曾同房了?”
“……”沈安安脸火辣辣的红,“才不过分居两日而已。”
“不,”他抱住她腰,怕桌案太硬硌住她温软的腰肢,“是两年才是,思念成疾,度日如年。”
沈安安一脸木然,无话可接。
萧渊的情话一套接着一套,让她无所适从,不知该怎么继续往下接。
萧渊疏懒的把玩着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吹起耳裆来回晃荡,“夫人对房事好像颇为冷淡,为夫只好下些功夫,给夫人助助兴。”
沈安安瞪着他。
她冷淡?
“这是病,得治。”萧渊说的煞有介事。
究竟是她有病,还是他欲求不满,没有节制?
沈安安懒怠和他纠缠这些,更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她说,“这是在外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船夫会把船停的很远,没有任何人敢靠近,谁也不会知道,届时也会有小船带他们离开,夫人不必担心。”
敢情他都给安排好了?
他缓缓抚上她被烛火映的绯红的娇艳小脸,说,“安安,你得配合我,我们慢慢把那些遗憾扫去,留下美好的记忆。”
以后她再回忆,第一时间想起的,定会是船上的一夜荒唐,而非是求而不得的郁结。
沈安安脸有些发苦,在府中还好,船上她是当真有些接受不了。
“安安打算什么时候离京,去往江南?”萧渊眸中带着挑衅的威胁。
“……等永宁侯府的宴会结束就离开。”
永宁侯府的宴会在年初三,她等回完门,宴会结束就走。
萧渊淡笑不语,意思十分明显,沈安安只能咬着牙,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江南一行她必须要去,她要抓住顾谭,还大哥一个圆满的一生,要查清皇帝宠爱的女子身份,以及当年都发生了什么,给祖母的死一个说法。
萧渊眼中瞬间侵染上柔色,把沈安安整个囊括进去,牵着她往桌旁走去。
桌上放置了一壶酒,他亲手给二人斟上,递给沈安安。
“……我不会喝酒。”
“有我在,不怕醉,这酒不让人难受。”
气氛都到这了,沈安安只能接过来昂头要喝,外面却突然响起了庆丰的声音。
“主子,二皇子也在游船,邀请您过去共饮几杯酒。”
“不去。”萧渊面色发冷。
当真是阴魂不散,破坏兴致。
庆丰犹疑了一下,紧接着道,“二皇子妃和端家姐妹也在,想同皇子妃说说话。”
萧渊也要拒绝,被沈安安摁住了手腕,把酒杯放在了桌案上,“既是他们邀请了,就过去坐坐吧,夜还长,不急于一时半刻。”
听她这么说,萧渊脸色才算是缓和了一些,睨着她,“你想去?”
“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