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让姑娘见笑了。”

沈安安没说什么,视线掠过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流民女子,意味深长的说,“公子之心难能可贵,可莫善心太过,反遭所噬。”

张业扬一怔,沈安安就已上了马车,缓缓离去,他忙躬身一礼说,“多谢姑娘提醒。”

看着离去的马车,他愣了许久都没动,直到衣袖被轻轻拉了拉,他才恍然垂头。

“公子,我头疼。”

“哦,我这就带你看大夫。”他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出了几个碎银子。

垂头看了眼可怜巴巴的孩童,他咬了咬牙,一把抱起孩子往医馆走去,女子连忙快步跟上,一路感激涕零。

酒馆二楼雅间里,窗户正对着这个方向,刚好能将发生的一切都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