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急切,立即小跑进府。

书房中,小厮正在磨墨,沈文端坐在书案后,面前是一摞子折子,听说沈安安回来了,他立即放下了狼毫。

“爹。”沈安安推开进来,沈文首先就问,“在宫里如何?你姑母可有为难你,还有,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安安急了一路,嗓子干的很,先是到桌边喝了盏茶,才说,“宫里恐怕是要出事了,而且有关我沈家。”

沈文面色一变,从书案后站起了身,“怎么回事,你慢慢说,你有没有事?”

沈安安摇了摇头,“我没什么。”

只是被人当了靶子。

等沈夫人和沈长赫到时,书房中气氛冷滞的可怕,沈安安正在述说过程,二人也就没有开口询问,耐心坐下听。

只是越听,一家三口脸色越发冷凝发沉。

“那花瓶底部的钢印,你可瞧见了是什么?”沈夫人问。

“看了个模糊的大概。”她吩咐人拿来纸笔,在宣纸上大致画出了轮廓,给沈文看。

“赫儿,你瞧瞧,可认得。”沈文只觉得有些熟悉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沈长赫走过去只是扫了一眼,就豁然眯起了双眼,说,“我认得,这是张家商号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