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肃的爱人:“是什么不可以?”
是不可以亲他?还是不可以爬到他的身上?还是不可以亲他的耳朵?
祝延很平静地说:“都不可以。”
她在他的膝盖上扭了扭,祝延继续很平静地说:“不可以。”
祝延将她单手钳制住,另外一只手就开始整理自己的睡衣,将被她弄乱的蓝色的睡衣整理好,蹙眉将最上面的扣子也系好。
她就保持那个姿势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他不打算和这只狡猾的小猫继续纠缠,准备将她丢在书房、离开这里。
但是走到一半,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他的动作一顿。
怪物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把她身上乱七八糟、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的睡裙给拉了下来,把露出来的腿和半截腰肢遮得严严实实。
他蹙着眉的样子有点可爱,有点像是在巴士底狱里把频道校正到天气预报时的样子。
她却拱了拱腰,一动,睡裙又爬上去了。
露出的大片雪白皮肤刚刚好贴上了祝延冰冷宽大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