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也不能说得太多,只是告诉她不能走机场了。 舒棠:“那我们是准备延期么?” 舒棠却听见陈生匆匆道:“不行,我们今天下午就走,我从南岛基地调装甲车过来,我们在隔壁市转机。” 挂了电话后,舒棠转头看着人鱼的侧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也许航班延误并不是天气,而是因为“祝延”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