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这样的话。

我的心都快碎了,几乎是扑到他的身上,一巴掌打上他的屁股。魏衍羞耻地抖了抖,却还维持着这狗爬似的姿态,他声音发软,却还不住挑衅我。

“来啊,你的母狗就是喜欢被你这么玩,还是说你这根十八岁的鸡巴,已经被老男人玩得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吗?”

怎么可能对他硬不起来,他是魏衍,我的上将我恨不得把我整根鸡巴都挤进他湿软的阴道里,挺着胯狠狠地肏着穴肉里的骚点。可即便在我们这般盛怒之下,我竟还能顾忌他肚子里的孩子。我不敢对他的小屄动粗,便气得连扩张都没给他做,掂量一下狠狠插进他肥厚的屁眼里。

魏衍没料到我这突然袭击,很不体面地叫出声来,厚实的肩膀抖了抖,脚趾不自觉蜷缩着。

他真是骚死了,这时候都不忘用他熟男的屁股勾引我。我撞击的时候肉体间打得啪啪作响,鸡巴被他的肠肉紧紧吸住不放,里面汩汩涌出透明肠液,即便没有扩张竟然也很好地吞下我这根狗东西,只是穴口略微肿起,像个熟透的桃子。

“你、你这个荡妇……除了我谁都不许肏你的脏屄!”

魏衍真的被我肏透了,我嘴上不干不净地骂他骚,他的肠肉反而咬得更紧,里面箍成鸡巴形状的肉套。我肏得越狠,他紧实的屁股吸得越高兴,发浪似的在我身下摇动,脸上却还装出一副屈辱的样子。

他那双通红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吞进肚子里,可当我捏着他的下颚吻他,他不甘却又自我堕落地接受我的吻,舌头卷走我口腔各处的津液,我们吻得舌尖都发麻发肿了,可还不肯罢休,直到上将被我强迫地快呼吸不上来,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啪的一声把我的脸打到一边,结束这个漫长而窒息的吻。

我恨恨地骑在他身上,肏得越来越快,完全不顾他越发高昂的叫声。魏衍只有后面得了趣,前面的阴道就越发觉得空虚,他伸手要揉穴里充血发痒的阴蒂,想要狠狠欺负那颗骚浪的东西,却被我猛地把手按住。我听到他被阻止时喉咙里呜咽两句,却被我又用舌头堵住声音。

“不许揉,骚货!”

他以为这是什么,我是在惩罚他,难道他现在还以为我是那个讨他欢心摇尾巴的小狗吗?

我不许他碰前面的阴道和鸡巴,但那恬不知耻的淫洞却不知空虚地流出了多少水,魏衍前面的鸡巴明明碰也没碰过,却几乎把卵蛋都射空了,只能痉挛着射出稀薄的黏液。

我说的有错吗?他就是三十六岁的骚货、老男人,每天恨不得被我这条流浪狗按在地上灌进一肚子狗精。他在我面前不是高高在上的第一舰队司令,我要怎么肏他就怎么肏他,我压着他的后颈把魏衍按进床铺,即便他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色,却听得到他沉闷的喘息。

魏衍的前列腺高潮来得又急又快,魏衍微张的唇边浸润着晶莹的津液,上将被快感激的近乎失神,身体随着我的冲撞而前后摇晃。

我一边肏他厚实的屁股一边掐着他的乳头,半边乳尖都被我掐肿了,难看地突起着,红肿得像哺乳的母狗似的耷拉在波澜壮阔的奶子上。我的指腹围绕着褐红的乳晕打转,身下毫无怜惜地狠狠顶着他的骚点,用近乎暴力的手段极大延长了他的高潮。

魏衍嘴里不住低喘,眼里满是欲望,却恶狠狠地叫我停下,他意识不清地骂着我,说我是疯狗。我承认,我就是疯狗,反正能约束我的人已经不要我了,我爱怎么疯怎么疯。

我现在无所顾忌,把白浊的精液悉数灌进他被肏开的屁眼里,信息素不要钱似的往他鼻腔里钻。他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被Alpha精液浇灌的感觉让他爽得失了理智。

我射了好几回,本来还想再做下去,可魏衍实在高潮得快不醒人事了。他今天光是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