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都不在意,万事如过眼云烟,即便身旁的那个人不是他,也能睡着吧。 不像他,认准一个人,就记一辈子。 晏画阑打了个呵欠,抬手时,指尖抵住了匕首的利刃。 在他身后,黑衣刺客目眦欲裂,想要嘶吼,喉咙却已被瞬间烧毁。 “嘘。” 晏画阑凤眸斜挑,比了一个止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