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一样。 然而一旦他们看到了霜绛年的脸,便如同其他人一样,呆滞当场,双目圆瞪,视线再也移不开半分。 庄淑兰表情一片空白。 “……霜噙月?” 她颤抖着手,下意识捂紧了颈前的珍珠。 霜绛年注意到她的动作,唇边带着嘲讽,淡然一笑。 “你甚至猜到了亡母阴魂复生,却唯独没想到是我?” 对于旁人而言,他说了什么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浅粉唇瓣弯起的一抹弧度,是他眼眸中的波光,就连语气中的锋利都似乎能拨动心弦,带来心脏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