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 “没想到哥哥过得这么苦。身怀雄性可以孕子的沉重秘密,一个人怀蛋,一个人带我们的孩子……哥哥,你辛苦了。” 霜绛年头皮发麻,试图钻出他的怀抱,又被晏画阑霸道地壁咚在墙上。 霜绛年与他双目对视,非常认真道:“我真的不能生蛋。” 晏画阑目光深沉,仿佛理解了一切:“没关系哥哥,我都懂。” 霜绛年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