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从三十几涨到八十六。
不管霜绛年再怎么掩耳盗铃,事实就是,他们已经和那时不一样了。
无论是晏画阑对他,还是他对晏画阑。
剧痛从心脏传到丹田,那颗承载无情道的金丹轻轻震动,仿佛就要从中分崩离析。
但霜绛年忍住了疼。
晏画阑从他眼里寻觅到了一丝自己想要的情愫,可能是错觉,但总归是希望。
晏画阑笑了。
“哥哥可以不接受我,我可以等,等好久好久……但不要误会我的喜爱。”
他贴过去,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霜绛年的额头。
“我一辈子,只朝你开屏。”
一顿乱蹭之后,他额发蓬蓬松松地向上翘起来,像条人畜无害的卷毛大狗狗。
霜绛年眉目冰冷,没有丝毫变化。